仅两场比赛下来，她就有了不少支持者。
常昀进来时，见陆晚棠又在看方舒瑶的比赛视频，不由地开口：
“我知道你看好她，但是方舒瑶的表现不错，兴锐娱乐怕是不会放人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。”
陆晚棠弯了弯嘴角，把笔记本电脑转向常昀，点开另一个视频。
视频里是歌谣季另一个选手。
同样是女歌手，同样是兴锐娱乐的人……连音色和音域都与方舒瑶相似。
甚至比方舒瑶更漂亮。
常昀诧异道：“这……兴锐这是什么毛病？让两个人同时参加一个比赛？这是必须分出个高下？”
陆晚棠挑挑眉，点点屏幕：
“沈娇，舒瑶说她是兴锐某高层的女儿，参加歌谣季是临时决定的……估计是看舒瑶和她撞了类型，想把舒瑶踩下去。”
“可以啊，这不就便宜了咱们陆总？”常昀笑笑，“不过……要是方舒瑶输了，你确定把人挖过来，还有用？”
“当然有，我手上的歌没人唱，那多可惜？”
在陆晚棠看来，沈娇的唱歌水平，未必比得过方舒瑶。
再者，她从系统里获得的那些歌，可是绝对的加分项。
“你有这个自信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