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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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边开始敬酒,这边纪淮洛给许枝俏装了碗甜汤,小声嘀咕:“他那鞭伤是周爷爷打出来的,打可狠了,他也没好好治,那年整个夏天啊,他后背都是透着血的。”

    落了疤,过后每个阴雨天都是疼的。

    可周琮就这么疼着。

    从没吭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有次哥几个去外地参展,睡一间房,”纪淮洛说,“他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,你哥被他吵的受不住,扔了颗止疼药给他。”

    结果周琮没吃。

    忍到额头都沁出了汗。

    纪淮洛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周琮睁着清冷的眼,问他:“你说哮喘发作的时候,是不是也会疼?”

    老爷子的寿宴上准备了一个寿糕。

    寿糕顶端是颗惟妙惟肖的桃子,看起来又香又软。

    老爷子不允许浪费粮食,命人将寿糕分给宾客。

    纪淮洛拎着许枝俏衣领:“那桃子想要吗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许枝俏拍开他手,“咱们是客人...”